麦冬草批发 麦冬草的价格 山东麦冬草 中叶麦冬草
绿化麦冬草 批发麦冬草 麦冬草苗
麦冬草 麦冬草价格 矮麦冬草 细叶麦冬草 麦冬草花
麦冬草报价 求购麦冬草 麦冬草销售 麦冬草一平方栽多少
河南麦冬草 麦冬草产地 泰安麦冬草 河北麦冬草
麦冬草虽然没有娇艳的花朵,麦冬草的花朵是朴素的淡紫色的,但是麦冬草容易种植,并且麦冬草一年四季都是常绿的,耐寒也耐旱,另一方面,麦冬草不容易发生虫害,所以适为城市绿植。
此外,虽然普通品种的麦冬草其貌不扬,但是近年来逐渐培养出了新品种的观赏价值较高的麦冬草,适为园林观赏。
麦冬草像麦似韭,草色碧青碧青的,生长在山野的林下或溪边,它耐旱而且繁殖能力。麦冬草名曰草,其实它根是一种了不起的,《本草经》里记载的“麦冬”就指得是它,书里说它是心脏功能的药物。我真正认识麦冬草却是在年过半百之后。记得那年腊月过半时,受在邻县城郊租地种植苗木的朋友老耿相邀,去了一趟他的山区老家。老耿的家地处浙中南部的大山里,只有十几户人家,是个自然村。住惯了城市看腻了繁华,那里的都让我感到新鲜和喜欢。在山里吃罢中午饭,他说要带我上山转转,让我“看看我们山区的风景”。村子是被大山拥在怀里的,那宛若细绳的碎石山径;那似一匹白练般从山崖垂挂下来的细瀑;那在天寒地冻里依旧葱茏的漫山竹林;那不时响起的婉转脆亮的啾啾鸟鸣。都让我清气爽心情放驰,尤如置身世外桃园仙境。
在毛竹山下一条山溪边小憩,我俩坐在一块凸出地面的山石上聊着家长里短。突然,我的视线被不远处的一大片矮壮碧青丛簇的野草牵去。冬日里竟还有如此养心悦目的草,真美啊!我忍不住奔过去蹲下近观。
老耿笑嘻嘻地也起身过来:你知道这草的名字么?我懵懵地问:这草叫啥名?说话间抬头看老耿,只见他双眼里烁出一丝兴奋的光亮:它叫麦冬草,你们城里人喜欢的草。于是我在记忆里努力搜索着:喔,我应该见过这草的,莫就是公园里的景观草?老耿点头称是:以后我打算种些草出来,卖到公园里去。一晃好几年过去了,因为老耿在外地,我和他只有,如今解甲归田闲赋在家,我的心又被这种叫“冬青”的草拽去。听老耿告知,他的花木基地规模己扩大了好几,里面还有平米的育草场,我起意去参观一番。老耿也己是六十出头的老人了,一身皱巴巴的劳动服,身板也没了当年的硬朗。使我惊诧的是,几年不见,老耿的那张脸,肤色黑一块白一块,就像一幅袖珍的地图印刷在上面,很有些丑顇。一见面,老耿就指着自己的脸憨笑道:我这张脸会吓坏小伢儿的。
我知道老耿得的是一种叫“白殿风”的皮肤,一时半会儿难:这得了几年?他回话:年了,到过北京上海的大,也试过几种。我问:你怎么会得上这种倒霉的的?他搓着一双大手,眼里现出些许无奈:那几年得好好的,攒下来一大笔,到了一个小房地产商,想不到那个人了。我心里焦虑了几年,辞掉了几个帮工自己在苗圃里苦做,身体累虚了下降,这不,就跟上来了。
我递过一支烟,老耿点着猛吸了一口,把一团烟雾长长地吐了出来:都过去了,近几年又顺了,我经营苗木花草的这个地方绿色城市建设力度挺大的,我种的苗木和草皮不愁销路,又回来了。说完话,老耿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许老耿记起了当年我问过他的冬青草:今天我带你去瞧瞧我在云溪边培植的麦冬草。真是老友间心有灵犀啊,我欣欣然跟随他前去。正值农历八月上旬,阳光尚劲。放眼望去,老耿用沙质土在云溪边铺整出的育草场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那些碧青的草长势很健旺,风吹过来叶片纹丝不动。我再仔细瞅,这密匝匝生长的草的草茎上己结出一串串紫蓝色的果实,那小小的果实圆得像了珍珠,在阳光下闪动出晶莹的光泽来。
老耿蹲在地上,用手捋一捋草,那情就似抚摸着自己儿女的头发:那几年打漂了,靠向贷款靠向亲朋好友筹借,才弄成了育草场。这批草明年开春就要运到杭州上海的几个公园里安家了。它在城里买下了新房,我也成了城里人啰。
老耿领着我走进草场深处:这草漂亮吧?它们叫“银边麦冬”和“金边阔叶麦冬”,一开始我从几百里外的几个地方的深山冷坞寻来,化去不少心血才有如今这个量……辞别老耿我驱车回家,天起个大早决意要到我常去的滨水公园走走看看。在我眼里,公园里用麻石板铺砌出的小道旁,在杜英,桂花树下,那些茂密碧青的麦冬草像了十几年前我在老耿故乡山间小溪边次看到的那些葱郁的野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兀地涌上心头。生长在山野里的麦冬草;走向城市里生根发芽,成为市民和游客喜爱的观赏植物的麦冬草;老耿壮年时那张俊朗的睑;还有如今老耿经历人间风霜后这张显得丑顇的脸。这过往和眼下的时光底片,犹如蒙太奇般交替呈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又不禁感慨和唏嘘了一番。